类型学视角下汉韩“依据”类介词对比分析与习得思考

发布时间:2022-04-10 15:54:31 论文编辑:vicky

本文是一篇代写韩语论文,本文对“依据”类介词的教学提出了建议。第一部分的建议从教材出发,建议教材应通过韩国学生习得的使用率合理编排习得次序,通过偏误率确定出现频率,还要加强对框式介词的重视程度,专门设置“依据”类框式介词的讲解;词语解释以对比为主,成对出现,最好使用韩语进行词语的解释,加强相似词的辨析。


第一章 绪论


1.1 研究背景与目的

从历史上说,韩国与中国同属儒家文化圈,文化交往密切,朝鲜半岛使用汉字的历史超过一千年,有很深的渊源。从现实角度来说,世界经济一体化进程加快,中韩两国来往也日益密切,韩国学习汉语的人数也是“水涨船高”。韩国学生学习汉语的热情促进了来华韩国学生的增加,所以对韩汉语教学事业一直以来也在不断发展。

汉语中,虚词和语序是表示语法意义的常用手段。介词是虚词的一个重要门类,“主要用于修饰、补充谓词性词语”(黄伯荣、廖序东,2017),在现代汉语中有着极为广泛的应用。刘月华(2004)将常用介词分为六类,分别是表空间、表时间、表对象、表依据、表缘由和其他(连、除了、趁)。介词因其含义用法复杂和意义虚化的特点,一直以来都是研究与教学的难点。“语言,作为思维和交际的工具,必须拥有一类表示客观事物之间的关系的词,而介词恰好满足这一需求(马贝加,2003)。”马克思主义哲学解释道:以生产工具为核心和标志的生产力的发展是社会存在的基石。人类通过工具来认识世界与改造世界,人类的思维同样也需要 “依据”的含义来塑造认知。“人类有语言却不仅交流信息,而更在储存使用—制造工具的生活经验。它构成人类语言的语义,人类独有的‘理性’也来自于此。正由于将人的语言、思维中与使用—制造工具的实践经验和规范相隔绝分离时空观念、逻辑规律、因果范畴等等‘普遍必然’便成不可解说的‘先验’(李泽厚,2008)。”先哲与先辈论证了人们使用工具的合理性,而“依据”类介词正是将人的思维与现实世界的工具结合的载体。

汉语介词中的“依据”类介词是表达依据概念的方式之一,在数量、意义、作用和用法等方面很是复杂,外国学生在习得“依据”类介词时的高偏误率也证明了这一点。学界对“依据”类介词的研究还有一定空间,以韩国学生习得情况为对象的研究相对较少。因此本文基于汉语本族语者语料和韩国学生中介语语料,探讨韩国学生汉语“依据”类介词的习得情况,希望能对相关教学有所帮助。


1.2 研究意义

在学习汉语的韩国学生规模日渐扩大的同时,人们也越来越意识到分类细化对于汉语教学的重要作用。不同国家的汉语学习者因其母语的影响在学习汉语的过程中往往会产生不同的问题,因此针对不同国别的汉语习得研究对指导教学有着积极的作用;汉语词类众多,各个词类下的小类也各有不同,所以分门别类的汉语习得研究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韩国的汉语学习者人数众多,在学习的过程中往往会出现大量偏误。笔者于 HSK动态作文语料库中搜集语料发现,韩国学生的考试作文中包含“依据”类介词的偏误句字数近一万,并且根据周文华(2011),各阶段“依据”类介词习得未达到习得标准 0.8的介词有近一半,所以这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方向。

同时近年来类型学视角的研究方兴未艾,将类型学引入对外汉语教学也是当下对外汉语学界的趋势之一。

本文旨在以分析韩国学习者的“依据”类介词习得情况为基础,探求韩国学生学习汉语“依据”类介词的规律,希望可以从习得情况出发对韩国学生“依据”类介词教学提出一些行之有效的方法。


第二章 汉语“依据”类介词与韩语表“依据”副词格助词类型学对比


2.1 汉语与韩语表“依据”成分的类型学特征

因介词是汉语表达语法意义的重要手段之一,所以汉语介词的使用范围极其广泛。本文探讨的“依据”类介词同样是语言使用中的高频词汇。语言中表“依据”的成分很多,本文探讨的是汉语“依据”类介词构成的介宾短语与韩语表“依据”副词格助词构成的短语。

中文与韩文分属两种不同语言,表达相同含义的词不能在完全意义上一一对应,汉语表达“依据”时使用的是“依据”类介词,韩语表达“依据”时使用的是表“依据”的副词格助词。根据权玹贞(2013)可知:“汉语翻译成韩语时汉语介词大部分用副词格助词来翻译,相反韩语翻译成汉语时韩语副词格助词大部分用介词来翻译。”同样황정숙(2008)也指出,和韩语副词格助词对应的汉语大多数是介词。

笔者根据《精选韩汉汉韩词典》《标准韩国语大词典》《韩语基础词典》等词典,选取意义、用法最相近以及使用频率最高的副词格助词进行研究。韩语是格助词发达的黏着语类,汉语主要靠虚词与语序来表达语法意义。二者的“异同”在类型学的视角下可以更加明显的展现。

韩语格助词,根据表示的格的不同,主要有以下几类 :主格助词、对格助词、处格助词、方向格助词、工具格助词、共同格助词、属格助词(李翊燮,2010)。韩语的格助词没有独立的词汇意义,一般放在体词后,表示该词与其他词之间的语法关系。


2.2 汉语“依据”类介词与韩语表“依据”副词格助词的宾语语义特征对比

本节将从介引、搭配宾语语义类型的角度出发,研究汉语“依据”类介词与韩语副词格助词的搭配宾语的特点。

2.2.1 汉语“依据”类介词宾语的语义特征

汉语中“依据”类介词,包括介词短语和框式介词,介引的体词性宾语都十分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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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所示为含“依据”类各介词的句数在笔者自建的汉语本族语者语料库总句数的比例,其中包括含各个“依据”类小词的比例,也包括按分类占的比例,具体情况介绍、分析如下:根据张欣(2009),“依据”类介词总的来说能介引的成分有“规则”类(如“法律”“法规”等)、“模式”类(如“习惯”“约定”等)、“性质特征”类(如“性质”“职务”等)和“信息来源”类(如“调查”“报告”以及“某人的话”等)、“数量”类、“预测”类等。上述都为抽象性的名词,还有一些具象的名词(如“地图”等)也可充当宾语。


第三章 韩国学生“依据”类介词习得情况研究...............................37

3.1 中介语中“依据”类介词单独使用情况研究.................................37

3.2 中介语中“依据”类框式介词使用情况研究...................40

第四章 “依据”类介词教学建议.....................................60

4.1“依据”类介词在教材方面的建议..................................60

4.1.1“依据”类介词在教材编排方面的建议..................................... 60

4.1.2“依据”类介词在词语解释方面的建议..................................... 62

第五章 结论......................69


第四章 “依据”类介词教学建议


4.1“依据”类介词在教材方面的建议

教材编写是吕必松先生提出的对外汉语教学四大环节之一。教科书是教师课堂授课的依据,在“教什么”和“如何教”两个方面掌握着绝对权威,所以对教学的建议也应从教材入手。韩国学生到中国留学是非常普遍的情况,而现在市面上的汉语教科书多以英语为注释翻译,没有考虑韩国学生众多这一基本情况,所以创建一套韩语注释的教科书是很有必要的。而且汉语中“依据”类介词要远比表“依据”的副词格助词分类多,学术在对译的时候经常会有“一对多”的情况出现,所以基于类型学视角的对比研究较为重要。韩国学生未必对自己语言的“依据”成分有系统的认识,很难在学习汉语时深刻地理解“依据”类介词,所以类型学的对比指导会对韩国学生“依据”类介词的习得产生积极的作用。

4.1.1“依据”类介词在教材编排方面的建议

从语音、词汇、语法、课文的角度来看,“依据”类介词显然属于“词汇”范畴,词汇教学就要首先对词汇等级进行控制。上文已经说过,“根据、拿”为三级词,“照、按照、通过、随着”为四级词,“靠”为五级词,剩下的“依、据、按”为超纲词。按照词汇等级,低级先遇到,高级后遇到。三级词中有“根据”就可以开展教学,但由于“根据”类的另外两个词都是超纲词,虽然《教学大纲》允许有不高于 15%的超纲词,但毕竟“依”“据”难度较大,尤其学生仅仅处于中级水平,理解力与汉语的使用水平都不够高,所以不建议三个词语一起出现,仅仅教授“根据”较为合适。汉语水平四级仍然属于中级的水平,但“照”与“按照”都是在四级出现,且“按”与“按照”使用情况相近,意义类似,最重要的是,“按”的汉字就包含在“按照”里,暗合“利用语素进行教学”的方法,所以建议“按”“按照”“照”一起出现。“随着”属于四级词,所以在汉语水平四级的时候出现合情合理。最后的“凭借”类中“拿”是三级词,“通过”为四级词,“靠”为五级词,分属三个不同的等级,笔者虽然将这三个词归于一类,但实际上它们之间的意义并不像另外两类那样紧密,所以可以不需要一定放在一起讲。若是总结“凭据”类的介词,那么建议到五级学了“靠”以后再合理复现“拿”与“通过”。

韩语论文参考


第五章 结论

本文在查找汉语本族语者语料与搜集韩国学生中介语语料的基础上,以类型学为指导,对韩国学生中介语中“依据”类介词的习得情况进行了分析。

首先,本文在第一章中整理了前人对“依据”类介词的界定及分类等问题,根据《现代汉语八百词》《对外汉语教学大纲》《新 HSK 词汇等级表》等众多材料选取了“按、照、按照、依、据、根据、通过、拿、靠、随着”十个词进行分析。

其次,本文的第二章从类型学的角度出发,将汉语“依据”类介词与韩语表“依据”的副词格助词做了类型学的对比分析,第一部分探究了两种语言中的类型学特征,从语言属系、语言类型(前置词语言还是后置词语言)、语序类型等方面进行了分析论述,发现汉语中表达“依据”义的介词较多,韩语表达“依据”义的副词格助词数量较少,韩语与汉语在互译表达“依据”含义时往往是“一对多”的关系。第二部分是对二者介引、搭配的宾语做了类型学方面的对比,汉语“依据”类介词在使用中比韩语表“依据”副词格助词要复杂一些,从语义上看,韩语宾语多为“规定”“计划”“法律”等这类词语,汉语比较丰富,不仅有这些,还有“性质特征”“信息来源”等词语;从词性上看,汉语“依据”类介词介引的宾语可为名词性或谓词性成分,韩语作为后置词语言,只能搭配体词性成分。接下来对二者的语序做了对比,汉语“依据”类介词介引宾语时位于宾语前面,介词短语可以位于句首,也可以位于句中,频率上前者大于后者,但总的来看介词短语都位于该句核心 VP 之前;韩语表“依据”副词格助词位于所搭配宾语的后面,其短语主要位于句首,位于句中一般是和其他词组成固定结构,而且和汉语一样,其短语也位于该句核心 VP 之前。因为本文对汉语“依据”类介词分类较多,所以在这一部分分别探讨了四小类“依据”类介词短语在句中的位置问题,根据不同宾语词性分别探讨这四类介词短语在句首与句中的情况。在第二章的最后一部分本文探讨了汉语“依据”类框式介词的特点。“依据”类的框式介词在“依据”类介词总体的使用比例约为四分之一,其介引成分只能为体词性成分,且框式介词多位于句首,极少位于句中。韩语中没有相应“框式介词”的用法,由此影响了韩国学习者对汉语“依据”类框式介词的习得。

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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