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绪论
1.1 选题背景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经济高速发展，GDP 总量跃居世界第二，然而早期依赖高消耗、高污染的低质量经济增长模式带来的诸如生态破坏及环境污染的隐患逐渐显现。（蔡昉和都洋，2008）其中，大气环境质量下降问题尤为突出，已经对居民的健康生活和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带来了较大压力。2013 年，雾霾风暴席卷全国 26 个省份、100 多个大中型城市，对居民的环境权益和政府的绿色形象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据《2018 中国环境状况年报》统计，2018 年，全国 338 地级及以上城市中，121 个城市环境空气质量达标，达标城市比例为 33.7%，超标城市比例达 66.3%，空气质量状况有所改善，但全国范围内的空气污染问题仍然存在。在跨国对比环境质量方面，2018 年，美国耶鲁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联合发布了《全球环境绩效指数报告》（Global Metrics For The Environment），该报告围绕环境健康和生态系统活力两项重要指标对全球 180 个经济体的环境绩效指数进行排名。其中，中国的环境绩效指数（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Index，EPI）排名为 120位，在亚洲排名为第 11 位，但是日本亚洲排名为第 1 位，韩国排名为第 5 位，不仅远低于西方发达国家，在发展中国家里排名仍然靠后。2018 年，5 月 18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上指出，要加快划定和严守生态保护红线、环境质量底线和资源利用上线三条红线。（焦思颖，2019）十九大报告明确提出深入贯彻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和全国生态环境保护精神，以改善生态环境质量为核心，打赢蓝天保卫战，促进绿色发展。因此，寻求低碳技术升级和绿色技术创新是高质量绿色发展转型关键时期的必然选择。
1.1 选题背景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经济高速发展，GDP 总量跃居世界第二，然而早期依赖高消耗、高污染的低质量经济增长模式带来的诸如生态破坏及环境污染的隐患逐渐显现。（蔡昉和都洋，2008）其中，大气环境质量下降问题尤为突出，已经对居民的健康生活和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带来了较大压力。2013 年，雾霾风暴席卷全国 26 个省份、100 多个大中型城市，对居民的环境权益和政府的绿色形象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据《2018 中国环境状况年报》统计，2018 年，全国 338 地级及以上城市中，121 个城市环境空气质量达标，达标城市比例为 33.7%，超标城市比例达 66.3%，空气质量状况有所改善，但全国范围内的空气污染问题仍然存在。在跨国对比环境质量方面，2018 年，美国耶鲁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联合发布了《全球环境绩效指数报告》（Global Metrics For The Environment），该报告围绕环境健康和生态系统活力两项重要指标对全球 180 个经济体的环境绩效指数进行排名。其中，中国的环境绩效指数（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Index，EPI）排名为 120位，在亚洲排名为第 11 位，但是日本亚洲排名为第 1 位，韩国排名为第 5 位，不仅远低于西方发达国家，在发展中国家里排名仍然靠后。2018 年，5 月 18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上指出，要加快划定和严守生态保护红线、环境质量底线和资源利用上线三条红线。（焦思颖，2019）十九大报告明确提出深入贯彻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和全国生态环境保护精神，以改善生态环境质量为核心，打赢蓝天保卫战，促进绿色发展。因此，寻求低碳技术升级和绿色技术创新是高质量绿色发展转型关键时期的必然选择。
创新是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动力源泉，是培育国家竞争优势和激发创新活力的重要引擎。2019 年 4 月 15 日，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和科技部联合发布《国家发改委与科技部关于构建市场导向的绿色技术创新体系的指导意见》，其中强调，以市场为导向的绿色技术创新在新一轮工业革命和产业科技竞争等新兴领域中扮演重要角色①。绿色技术创新不仅使环境生态系统维持正常功能运行，并且力求在资源和环境的双重硬约束下实现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的共赢的新格局。
............................
1.2 研究意义
1.2.1 理论意义
当前空气污染问题已经严重影响到居民的日常生活和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的各个方面，是实现“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重大阻碍。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五大发展理念的基本内涵。其中，绿色发展理念是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陈诗一（2010）认为绿色创新是解决空气污染问题的根本途径，党的十九大提出创新驱动发展的基本要求，强调“建设美丽新中国”的重要性，树立绿色创新的发展理念的必要性。空气污染的负面影响已经蔓延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以企业为核心进行绿色创新势在必行。学术界对我国企业创新的影响因素的进行了大量研究。同时，关于空气污染问题的研究多数聚焦于探讨污染问题的形成、空气污染问题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这些研究虽然得到了很多具有现实价值的研究成果，但是在当前空气污染问题日趋严峻的形势下，空气污染对微观层面的企业个体的绿色创新决策有何种影响的研究相对匮乏。空气污染不仅对个人生活和宏观经济发展带来了负面影响，并且空气污染对微观企业实现绿色转型的创新发展带来了阻碍。从这个角度不得不说，在空气污染严峻的现状下，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行为的相关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
................................
............................
1.2 研究意义
1.2.1 理论意义
当前空气污染问题已经严重影响到居民的日常生活和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的各个方面，是实现“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重大阻碍。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五大发展理念的基本内涵。其中，绿色发展理念是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陈诗一（2010）认为绿色创新是解决空气污染问题的根本途径，党的十九大提出创新驱动发展的基本要求，强调“建设美丽新中国”的重要性，树立绿色创新的发展理念的必要性。空气污染的负面影响已经蔓延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以企业为核心进行绿色创新势在必行。学术界对我国企业创新的影响因素的进行了大量研究。同时，关于空气污染问题的研究多数聚焦于探讨污染问题的形成、空气污染问题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这些研究虽然得到了很多具有现实价值的研究成果，但是在当前空气污染问题日趋严峻的形势下，空气污染对微观层面的企业个体的绿色创新决策有何种影响的研究相对匮乏。空气污染不仅对个人生活和宏观经济发展带来了负面影响，并且空气污染对微观企业实现绿色转型的创新发展带来了阻碍。从这个角度不得不说，在空气污染严峻的现状下，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行为的相关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
现有研究大数探讨单一指标对绿色创新的直接影响效应，而忽视了两者之间可能存在的中介效应和调节效应，本文试图对空气污染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影响的直接和间接效应进行全面考察。首先，从绿色投资的视角，探讨空气污染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直接效应；其次，建立一个有调节的中介模型，探究空气污染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间接影响，深入揭示二者之间的作用机理；最后，结合宏观数据和微观数据实证分析了空气污染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影响，获得科学可靠的结论，丰富相关研究成果。空气污染属于环境经济学范畴，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涉及环境经济学、生态经济学和企业创新管理领域，本文从多学科和多领域范畴，运用经济学和管理学理论探讨空气污染、绿色投资和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之间的关系，希望通过学科间的知识交叉开拓科学新领域，为后续研究提供新的理论启示和依据。
................................
2 理论基础和文献综述
2.1 理论基础
2.1.1 环境经济理论
对环境的研究最先起源于经济学家马尔萨斯（Malthus）和李嘉图（Ricardo）的自然资源稀缺理论，在传统的经济发展中，生产要素包括土地、劳动力、人力资本等，并不包括环境，因此环境资源在进入工业时代之前并不被认为具有稀缺性，但是进入到工业时代后，由于人自身的无限欲望以及环境自我调节能力的有限性，造成了环境资源的稀缺。经济学家马尔萨斯认为耕地资源是自然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可使用耕地的数量存在限制，盲目增加耕地数量会阻碍经济的发展，马尔萨斯这一思想被称为“绝对自然资源稀缺理论”；经济学家李嘉图则提出“相对自然资源稀缺理论”，他认为，可使用耕地资源的稀缺程度是相对存在的，这一规律并不会对经济的发展产生不利影响。经济学家马歇尔（Marshall）作为新古典经济学的代表，他认为，环境资源存在价值和功能上的稀缺性，但是环境资源的稀缺性会得到市场机制的有效调节，在市场机制下，环境资源稀缺引发的矛盾也会得到有效解决。
2.1 理论基础
2.1.1 环境经济理论
对环境的研究最先起源于经济学家马尔萨斯（Malthus）和李嘉图（Ricardo）的自然资源稀缺理论，在传统的经济发展中，生产要素包括土地、劳动力、人力资本等，并不包括环境，因此环境资源在进入工业时代之前并不被认为具有稀缺性，但是进入到工业时代后，由于人自身的无限欲望以及环境自我调节能力的有限性，造成了环境资源的稀缺。经济学家马尔萨斯认为耕地资源是自然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可使用耕地的数量存在限制，盲目增加耕地数量会阻碍经济的发展，马尔萨斯这一思想被称为“绝对自然资源稀缺理论”；经济学家李嘉图则提出“相对自然资源稀缺理论”，他认为，可使用耕地资源的稀缺程度是相对存在的，这一规律并不会对经济的发展产生不利影响。经济学家马歇尔（Marshall）作为新古典经济学的代表，他认为，环境资源存在价值和功能上的稀缺性，但是环境资源的稀缺性会得到市场机制的有效调节，在市场机制下，环境资源稀缺引发的矛盾也会得到有效解决。
随着更多学者对环境污染问题的深入研究，环境污染与经济发展的关系被广泛关注，更多学者将环境这一重要因素引入到经济增长的研究框架中，以此探讨二者之间的联系。Foster（1972）将空气污染这一变量引入到生产函数中，以新古典增长模型为基础，探讨空气污染对经济增长的影响。Lucas（1988）将环境质量纳入到效用函数中，利用内生经济增长模型探讨空气污染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结果发现两者之间存在负相关关系，研究还发现人力资本的投入可以有效缓解这一负面作用。1890 年，经济学家马歇尔（Marshall）在《经济学原理》一书中提出了“外部经济”这一概念，环境污染的外部性引发外部不经济性，从而进一步推动了环境污染理论的发展。马歇尔在书中将一种生产规模的扩大归结于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企业内部的资源和组织等进行扩张；另一个原因是企业外部环境的影响，例如经济发展水平的高低、工业发展的经济状况等。1920 年，庇古（Pigou）在《福利经济学》一书中提到正外部性和负外部性的概念，从而拓展了对外部经济的研究范畴。他认为，企业作为独立的个体进行生产决策并产生收益，如果企业产生的收益能够产生社会效益和个体效益，那么企业的行为就具有正外部性；由于企业是追逐利润最大化的微观主体，环境资源作为一种公共物品，必然存在过度消耗的现象，而企业不需要为环境污染买单。企业在生产过程中难免产生环境污染问题，对社会效益、生态效益、居民个人效益产生负面影响，会增加外部利益相关者维持原有现状的环境和生活成本，例如空气净化器的购买、心理咨询的消费、健康保养的消费、疾病的治疗费用等等，而企业并未因此承担自身行为造成的利益相关者的损失和伤害，此时企业的行为具有负外部性，也可以称作外部不经济，而空气污染在内的环境污染问题对经济增长具有显著的负面影响。
...............................
...............................
2.2 文献综述
本章节对空气污染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绿色投资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国内外研究文献进行梳理，总结相关研究的现状和结论，并进行研究述评，归纳已有文献的不足之处，为本文开展研究奠定基础。
2.2.1 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
1952 年伦敦发生大雾霾以来到 20 世纪晚期，严重的空气污染事件陆续出现在英国、洛杉矶、和曾经重工业发达的德国等西方发达国家，2013 年，严重的雾霾污染席卷全国，造成恶劣的影响。这极大引起众多国内外学者对空气污染研究的关注，研究内容涉及经济增长、居民健康、人口流动、劳动供给、绿色投资和企业创新等领域。有关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行为的研究比较少，但是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间接研究较为丰富，主要有抑制和促进两种观点。
本章节对空气污染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绿色投资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国内外研究文献进行梳理，总结相关研究的现状和结论，并进行研究述评，归纳已有文献的不足之处，为本文开展研究奠定基础。
2.2.1 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
1952 年伦敦发生大雾霾以来到 20 世纪晚期，严重的空气污染事件陆续出现在英国、洛杉矶、和曾经重工业发达的德国等西方发达国家，2013 年，严重的雾霾污染席卷全国，造成恶劣的影响。这极大引起众多国内外学者对空气污染研究的关注，研究内容涉及经济增长、居民健康、人口流动、劳动供给、绿色投资和企业创新等领域。有关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行为的研究比较少，但是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间接研究较为丰富，主要有抑制和促进两种观点。
部分学者认为空气污染抑制了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主要观点有：第一，空气污染引发人力资源损失效应，影响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从人力资源的路径来看，空气污染主要通过员工身心健康和劳动力流动影响企业人力资源，进而影响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Arvin and Lew（2012）认为，糟糕的空气污染问题导致居民被迫减少户外活动或切断社会群体交流互动，造成生理和心理的负面影响，大幅度减少人均产出，进而对企业创新产生不利影响。Skrzypek et al（2013）认为，加剧的空气污染问题会严重影响员工的身心健康，导致员工工作效率低下、生活质量降低，并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劳动供给损耗，员工进行创新活动的积极性大大降低。空气污染会引发人力资源在区域内的重新配置，会造成劳动力错配和人力资本错配的问题，进而影响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Cole et al（2010）认为由于受教育程度和环保意识较强，能够承担起较高的转移成本，高技术员工倾向于选择低污染行业或者地区工作，企业只有允诺更高的薪资水平和福利待遇才能留住高技能员工，这在一定程度上会挤占研发投入，影响企业进行绿色创新。蒋为和张龙鹏（2015）认为，高污染企业倾向于提供空气污染“福利补贴”，但是此类补贴对高技术员工的边际吸引力较低，相反，会吸引低技能员工进入高污染企业就业，造成劳动力错配现象，企业进行绿色创新活动对员工的认知水平和技能水平有较高要求，高技能劳动力流失必然对企业创新活动地开展产生不利影响。
..............................
3.1 空气污染与绿色投资 .............................................. 21
3.2 绿色投资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 ................................... 22
3.3 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 ............................... 24
4 研究设计 ............................................ 31
4.1 变量选取与数据说明 ............................... 31
4.2 描述性统计与平稳检验 ................................. 35
4.3 模型构建 ...................................... 36
5 实证研究 ............................................ 41
5.1 空气污染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直接影响效应测度 .................................. 41
5.2 绿色投资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中介效应测度 ........................... 43
5.3 高管政治关联对空气污染影响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调节效应测度 .......... 45
5 实证研究
5.1 空气污染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直接影响效应测度
通过对模型 1 进行回归来检验空气污染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直接影响，表 5-1 报告了三种不同的空气污染指标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直接影响结果。
.............................
6 研究结论与政策启示通过对模型 1 进行回归来检验空气污染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直接影响，表 5-1 报告了三种不同的空气污染指标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直接影响结果。
.............................
6.1 研究结论
经济新常态下绿色发展是核心要义，绿色创新是绿色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企业既是绿色创新的重要载体，也是空气污染排放的主体。企业在利润最大化的内在动机驱使下，往往会缺乏社会责任感和道德行为约束，从而带来严重的空气污染问题。日益严重的空气污染问题会引发政府环境规制政策的持续收紧，环境规制的强度大小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息息相关，针对空气污染加剧的问题，如何制定适宜强度的政府环境规制政策并有效实施成为重中之重。在高质量转型的关键时期，如何引导企业自发进行污染治理投资进而激发绿色创新能力具有重要作用。相关文献对空气污染对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的影响并未形成统一观点，本文以 2010-2018 年我国沪深 A 股上市的重污染企业作为研究对象，采用 sys-GMM的实证研究方法，研究了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之间的关系，构建并检验了以绿色投资为中介变量的中介效应模型和以高管政治关联为调节变量的调节效应模型，得本文主要结论如下：
第一，空气污染程度的加剧，使得企业更倾向于进行绿色创新。部分学者认为日益严重的空气污染问题会加速政府环境规制政策的持续收紧，严苛的污染排放标准使得企业面临着人力资本损失、融资约束、生产收益下降、治污成本上升的巨大压力，绿色创新本身具有高投入、高风险的特征使得企业决策者缺乏革新生产工艺和改造工艺流程的驱动力，企业更倾向于进行“搭便车”以获取超额利润，这种规避治污成本的行为不利于企业进行绿色创新。但是，从长期角度来看，空气污染引发严苛的环境规制政策迫使企业进行绿色转型。本文通过构建实证模型发现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之间呈“U”型关系，空气污染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之间存在先抑制后促进的关系，从短期来看，空气污染不利于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但是从长期来看，空气污染的加剧会倒逼企业进行绿色创新。
第二，空气污染程度的加剧，使得企业更倾向于进行绿色投资，从而推动企业进行绿色创新，空气污染影响重污染企业绿色创新存在绿色投资这一间接影响路径。严峻的空气污染问题会加速环境规制政策的“硬约束”，政府部门针对空气污染问题会加强监管力度，直到空气污染问题得到有效解决。空气污染导致企业治污成本上升，用于创新的研发投入下降，不断上升的生产成本引发企业“损失厌恶”，企业缺乏进行创新的内在动机，从而不利于企业进行绿色投资。但是，企业为维持原有利润水平并规避行政处罚不得不投身于优化生产工艺、改造生产流程的活动中，产生工艺创新补偿效应，从长期来看，这种效应会抵消研发资金的挤出效应，从而倒逼企业进行绿色投资，从长期看，进行绿色投资的企业提高了资源利用率、引进了高技术员工、节省了生产成本，带动了环保产业的发展，带来了巨大的环境收益。企业进行绿色投资所获得的技术、人才、专利成果等资源能够循环使用，从而推动企业进行下一轮绿色创新。
参考文献（略）
参考文献（略）